贪生怕死的沈腾,揭开了上万人牺牲的真相
作者:admin发布时间:2021-01-14分类:最新焦点浏览:11评论:0
01
“喜剧之王”沈腾上了大型历史文博探索节目《国家宝藏》。
他化身国宝守护人,演绎跪射武士俑的前世传奇。
跪射武士俑是秦始皇兵马俑中的一类弩兵俑。
节目中,沈腾饰演的是秦兵老赵。
公元前231年,灭韩之战里,老赵欲逃离战场,被队友发现后晓之以情:“你跑了,我们伍里所有人要受罚。”
劝解过程中,因救老赵而牺牲。
此后,老赵英勇抗敌,只为完成救命恩人“我要立军功,我还没见儿子”的遗愿。
这位儿子名叫朝,是一名匠人。
浴血奋战多年,老赵冒充恩人,以“爹”的名义将自己的所有战功都给了朝。
有一天,朝到军营探望父亲。
老赵上演冒牌亲爹,急中摘痣、吃酸橘子、挨大锤......
朝一下子揭穿了这位假父亲。
沈腾的逗趣表演后,剧情急转直下,进入了悲情时刻。
而这份浴血时代“与子同袍”的战友情谊在笑中带泪的表演中娓娓道来。
对此,朝刻印出了跪射武士俑,在其胸前最显眼的位置留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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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00多年后,一位文物拍摄师用了23年讲述着跪射武士俑的今生故事。
他叫赵震,一个给兵马俑做身份证的人。
二十余年,他已经完成了1号坑862尊陶俑的拍摄。
拍摄时,他用“见缝插针”来形容自己。
不停地站起来,或蹲下来,或跪下来,能够适应兵马俑坑里冬热夏凉的环境。
有时候,为了找到一张照片的最好光线,可能会等上一年。
被问及“拍这么多俑是什么感觉?”
他说:
“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分享,因为在拍摄兵马俑的时候,是在拍摄人像,通过镜头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,你能感觉到他的呼吸。”
“那一刻站在你面前就不是陶俑了,而是祖先。”
在赵震心里,兵马俑坑是神殿,是他的精神世界。
所以,“我有这个世界上最棒的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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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赵震在兵马俑的嘴唇边发现了一枚指纹,他瞬间呆住了,泪流满脸。
这一刻,时间仿佛消失了,一位工匠正在认真严谨地制作兵马俑。
在节目里谈及此事,他激动哽咽。
“就在这一个同一个位置,他刚刚离去,我就踩在了他还有温度的脚印上。”
简单质朴的叙述中,包含着一份感性,还有一份执着与热情。
让沈腾都不禁热泪盈眶。
多年前,秦朝战场里充满着死亡,也藏着希望。
多年后,兵马俑坑里充满着苦痛与艰辛,也藏着敬畏与热爱。
02
“千秋幸甚烧陶土,佣兵马,从雄武。一并七千生栩栩,面颜无改,心声欲吐,豪气寒刀斧。”
在诗人笔下,兵马俑气势恢宏、威风凛凛。
历经两千多年的封建王朝,兵马俑像是被时代遗弃的宠儿,见证着各个王朝的荣辱兴亡。
岁月流逝,重见天日的兵马俑又见证着一个又一个考古工作者的辛勤劳作。
作为第一批挖掘兵马俑的考古工作者,袁仲一被称为“兵马俑之父”。
在2019年“秦兵马俑保护展示四十年”活动中,88岁的袁仲一谈及往事,仅用一句“兵马俑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”来概述。
1974年7月15日,袁仲一42岁,他第一次见到了兵马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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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漫历史,几多沉浮?
原本以为一周就能完成考古任务,不曾想却耗了半生。
考古有套规程,首先要找它的边,弄清楚范围。
正式挖掘前,袁仲一带着人画了27个“20米×20米”探方。
没有勘探技术和设备,找不到俑坑的边界,众人就拿着探铲,一铲一铲地挖。
赵震在《国家宝藏》里动情落泪:“我们剥离的不是泥土,是时间和历史。”
这样的工作整整维持了一年,才大体确定一号兵马俑坑的边界。
二号坑、三号坑接连被发现。
三处坑总面积达2078平方米,大大小小的陶俑、陶马共达8000余件。
“每次发现东西都高兴得不得了。”面对如此庞大的地下军团,袁仲一仍难掩激动之情。
而为了让出土的兵马俑免受雨雪的侵害,袁仲一以及队员们随时准备用帘子将兵马俑盖上。
经历过多次雨中救俑的袁仲一常常苦中作乐。
“事后,每个人都成了泥人。”
随着越来越多的文物被挖出,挖掘工作和博物馆建立工作同时进行。
1979年,兵马俑有了自己的“家”。
而大多数考古工作者却失去了家。
在挖掘出被誉为“青铜之冠”的铜车马后,考古队员程学华忙于清理和保护它,忽视了妻子的感受。
等他回到家,妻子忧郁成疾,已悬梁自尽。
1988年,袁仲一退居二线,担任起了兵马俑博物馆馆长。
10余年里,他一边做馆长,一边做学术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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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仲一用“一把铲,一条绳,探幽寻秘骊山陵,朝朝暮暮情”来形容自己与兵马俑的半生时光。
陵外和陵内隔着生死,更隔着变与不变的光阴。
永恒的是,守护成了他们唯一的信念。
他们是秦兵,不动如山,动则如火掠林,守护万古江河。
他们亦是守陵人,坚守文物古迹,守护中华文明。
03
《大秦帝国之纵横》中,嬴驷霸气说出:
“于后世千秋万代,每一户人家的窗台,我大秦的明月,必朗照之。”
兵马俑亦得到了大秦明月的照耀。
出土前一刻,兵马俑并不是铅灰色的,而是多姿多彩的。
在文物修复师的一笔一划下,兵马俑恢复了绚丽色彩。
完整的躯体下,展现出其高大威猛的身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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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称“专科医生”的兰德省,将自己的工作室戏称为“兵马俑医院”。
他经常说:我的工作是给秦始皇的士兵们治病,让他们可以尽快回到自己的军队里面去。
刚入门时,进入兵马俑坑的兰德省的日常就是看、记、念。
紧接着将开启最难的找陶片之旅。
需要在堆成山的残片里找到兵马俑缺失的部分。
起初,拿起一块陶片,会观察它是左披膊还是右披膊,是胸甲还是背甲,是前腰带还是后腰带。
有经验的修复师,会根据陶片残断面的形状、大小、茬口部位、厚度和颜色,找出所缺的部位。
急性子的兰德省变得更加焦虑:“这要找到何年为止?什么时候能让我开始修复一个完整的陶俑?”
长期的沉淀,也唯有在修复文物时,才能让他静下心来。
不厌其烦地对着残缺的兵马俑拼接一次、两次,十几次......
从1997年至今,兰德省修好了150余件兵马俑。
平均每件兵马俑在150公斤左右,每一块陶片都有几十斤。
跨越两千年,他们从未远离我们,因为他们那个时代造就的血脉,还依旧在你我的身体里奔流着。
04
《国家宝藏》中有句话让我十分感慨:
当我们津津乐道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功绩时,不要忘了,还有千千万万个小人物,他们也是书写和创造历史的人。
据相关史书记载,公元前247年,秦始皇动用了70余万劳役,历时39年修建了秦始皇陵。
其中,他招募了来自宫廷制陶作坊以及地方作坊的匠人,创造了兵马俑。
根据秦朝“物勒工名,以考其诚”的制度,在现有兵马俑中发现了当初参与制造的工匠至少有87名。
有“朝”、“宫丙”、“宫疆”、“宫欬”、“咸阳午”、“栎阳重”、“临晋”......
他们默默无闻,在平凡的岗位上坚守一生。
点点星火,汇聚成了一束光,成为前进的指路灯,照亮着中华文明。
骊山北麓,渭水之滨。
有一座秦始皇陵,里面“住”着上万个保家卫国的兵马俑。
47年间,考古工作者、文物修复师、文物拍摄师等人前仆后继,甘愿贡献余生。
两千年前的秦人已经消失了,他们变成了泥土,成为了支撑我们站立的土地。
秦始皇陵犹在,就会有下一个47年,下一个小人物进入兵马俑坑里探索......
愿山河无恙,英雄不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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